第六章:考虑大盘,而不是个股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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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说什么了” 他问。
他十分激动,他手上有一些太平洋联合的股票,他对其盈余和前景很有信心,但他乐意接受其利淡消息。
“什么也没有! ” 我说。
“没有? ” 他显然很怀疑。
“我什么也没听说。 ”
“那你干嘛在这时做空! 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 我说的的确是事实。
“哦,得了,拉里。 ”他说。
他知道我的习惯是有依据的才做交易,而现在我抛了 1000 股太平洋联合。
“我不知道, ” 我回答说, “ 我只觉得要出事。 ”
“出什么事? ”
“我不知道,我没法跟你解释,我只知道我必须做空,而且我还要再抛 1000 。 ”
我又回到那桌子前抛出了 1000 ,如果抛空第一个 1000 股是正确的话我就应该再抛一些。
“到底会出什么事? ” 我的朋友坚持不懈地问,他开始犹豫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干了。如果我告诉他我听说太平洋联合要下跌,他就不会问是谁说的,以及为什么之类的傻问题,而将其立即脱手。这时,他却接着问 “ 会出什么事? ”
“什么事都可能发生,但我可不敢保证到底会发生什么,我无法告诉你为什么,我又不是预言家, ” 我这样告诉他。
“那你就是疯了, ” 他说, “ 疯得还挺厉害,一点理由没有就抛出,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抛吗? ”
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要抛。 ” 我说, “ 我就是要抛 ” 形势很紧急,我又抛了 1000 。我的朋友这下可受不了了,他抓住我的胳膊说, “ 行了,走吧,别再抛了。 ”
我已抛出了许多,感觉满意了,因而也就没等最后两千股的成交报告就跟着他走了,那时我觉得再好的理由也不会改变我的看法,我觉得抛出那支股票是最佳选择。虽然这种选择的确找不到什么好理由,尤其是整个股市行情看好,没人看到熊市的迹像时,就更为如此,但每次我有抛空的冲动却没抛时总会有后悔的理由。
我曾把类似的故事讲给一些朋友听,而他们中有些人告诉我那并非预感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思维,也就是工作中的所谓创造性思维。正是这种思维使得艺术家会作些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想出来的事,对于我,也许是受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强烈合力作用,也许我朋友那种不明智的信心反而激起我相反的情绪,并选择了太平洋联合来发泄,只因为它是支明星。我无法告诉你那种预感的原因或动机到底是什么,我只知道当我走出哈丁兄弟的亚特兰大办事处时我抛出了3000 股太平洋联合,而且是在上扬的股市上抛出的,但我都一点也不担心。我想知道最后 2000 股的成交价,因而吃过午饭,我们又去了那办事处,我很高兴地看到整个股票行情很好,太平洋联合上涨了。
“ 我看你完了 ” 我朋友说,你可以想像他由于一点儿没抛而高兴成什么样。
第二天整个股市还在继续上涨,除了我朋友兴奋之词我一无所获,但我始终认为我抛得很对,而且当我觉得自己做对了时总是很有耐心,这是种什么感觉?下午太平洋联合不再上涨,那天收盘前,开始下跌,很快跌至我抛出的 3000 股的平均线以下,我更加觉得我是正确的,因而又抛了不少,到收市前,我又抛出了两千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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